Shades and Rebirth
chapter 30
在六个年轻人无忧无虑逛街的同一时间，泽维尔学院，书房。
坐在Charles对面的Hank眉头快要皱得打结，他困惑又震惊地来来回回翻看两份心理报告，想象不出到底怎样的经历才能引出如此复杂和不容乐观的心理状态。书桌另一边，Hank的老朋友看上去并不诧异，可同样神色凝重，拿着一只钢笔在白纸上试写治疗方案，洁白纸张上已然有了几个墨水晕开的墨点。
Hank在等他的好友和同事先讲话，但是等了一会儿，他发现Charles并没有这个意思，于是他有点烦躁地把报告放回桌上开口了，“Charles，那两个孩子——他们，天啊，你要我怎么形容他们？即便是被Raven从那种斗兽场一样的地方救出来的小孩，问题都没有哈利和赫敏严重——”
在他提到“斗兽场”时，Charles明显带有不悦地皱了皱眉，然后又很快调整到平和的态度，抬手示意Hank冷静下来，“事实上，我对这点并不感到惊讶。”
“为什么？哦，是了，看他们的反应也不像之前那些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带回来的孩子……他们是主动找你的，你和他们谈过话了？”
Charles手上忙于书写方案，潦草地点了点头。
“是环境原因吗？比如家庭和学校环境？”Hank第一时间想到比较常见的因素，“虽然他们好像对父母和学校没什么意见，但也不排除说谎的可能吧——你懂的，长期受害者对那些人的反常依恋之类的，如果是那样事情就难办了……”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是，Hank。”Charles终于放下笔，抬头看自己的老朋友，“麻烦，把报告给我一下，有一个地方我得确认……”
Hank顺手把东西递给他，Charles接过来，边翻看边给Hank解释，“他们俩的情况，怎么说，嗯……我想你一定还记得Logan？当然我不是指第一次和我们见面的时候差点把我骂走的那个，是几年前，战争期间，学院关停的时候……”
Hank原本担心和焦急的神情凝固住了，它们在男人脸上停留几秒，一并被不敢置信和震惊迟疑取代，“什么？你说Logan？可他当时不是……你后来讲过的……哦，我的天，老天，你的意思是他们……？那两个孩子？”
“对。”Charles肯定了他，旋即又忍不住叹息，“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不突兀了……他们的问题并不是由于当下的环境，而是未来，是——”
“战争和战后重建。”
Hank心一沉。
“在未来还会发生战争么？我们需不需要准备？难道他们也和Logan一样……”
“那倒不用。”Charles合上报告，身体向后仰靠在轮椅椅背，“听他们的意思，那是一次并不发生在美国的局部的战争，而且即便是战争发生地点的普通人也没有多少意识。”
Hank想到昨天两个孩子颇为奇异的自我介绍，“它发生在巫师之间？”
Charles颔首。
“好吧，那应激反应的特征就不难解释了，可为什么是战后重建呢？”
Charles不禁将目光投向窗外明媚的晴空。
“我想这是很容易理解的道理。和古代史、近代史上数位在立下赫赫战功后却被皇室处决的将领，没有本质区别。”
Hank感到心脏被撰住，只此简单至极的一句话却让他不知为何迸出浓郁的哀伤情绪，即便是变为蓝色野兽时，他也没有这么糟糕过。
“可是，我们该怎么帮助他们……？”
“我倒认为，我们足够幸运了。”Charles平静地回答，“作为心理咨询师，我从来都是在创伤发生后对承受者进行治愈和弥补，可摧毁太容易缝合又太难，何况他们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而哈利和赫敏，可能还有他们的另外两个同伴……”
“他们确乎是承受着难以想象的伤痕，可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失去的，现在还没有失去。”
“或许……我想，我可以尝试。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够彻底痊愈。毕竟他们是前所未有的病例。我觉得，他们本身就像一场奇迹。”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在听到“他们失去的现在还未失去”时Hank总算松了口气，恢复到专业讨论的状态。
“我在思考。他们的情况是很矛盾的，我不清楚在数年以后他们有没有严重的躯体化，可现在十三岁的身体跟灵魂状况看上去并不匹配。这让他们现在，至少从外表看，除了休息得不太好外好像没什么其他身体问题，不过这样的话我拿不准疗法应该做到什么程度……”他按了按眉心，“走一步看一步吧。”
——
赫敏和哈利跟其他几个伙伴回到学院后收到了其他人对于他们新造型的热情肯定。
“哇！酷！”
“是Jean和千欢的注意吧？”
“很和你们的气质哦！”
两人心情不错的道谢。
吃过午饭，他们凑在一起写了点作业，被Nina和其他几个小孩子用卖萌大法拉出去玩，有他们加入，Nina可算是不用抓壮丁动物们和他们做游戏了。
后来，小孩子们玩得有些累，大家一块躺在柔软的草坪上看Nina表演随机从环境中抓小动物对话。树上有蝴蝶和知了，学院广阔的草坪很容易吸引蜜蜂、鸟、野生猫猫狗狗，她聊得十分尽兴。
就是在准备送知了回树干上时，Nina被一条忽然从树冠里垂下来，倒吊身子在她面前晃悠的小蛇稍微吓了一跳。然后她又很快兴奋起来，伸出两只手邀请小蛇趴到她胳膊上，向哥哥姐姐炫耀，“看，是蛇蛇！”
“啊哈，”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顿时重新精神了，“是尖尾两头蛇，哇塞，平常很少能遇见野生小蛇的！“
“可它会不会有毒？”一个小男孩迟疑地问。
“没有的，我在动物图鉴上看到过。”先前说话的女孩看上去比较了解动物。
Nina已经和小蛇你来我往地聊起来了，嘀嘀咕咕一会儿，她抬起头神神秘秘地跟其他人说，“它好有意思，它好像在城市里生活很久了。猜猜它上次偷偷溜进去的房子里有什么？是——”
“是一家鬼屋，然后它被吓得差点咬人。”哈利笑着接话，“确实很有趣，Nina。”
Nina诧异地瞪大眼睛盯着哈利，其他几个孩子也发出意外的惊叹。
“你也能听懂动物说话吗？”Nina雀跃地问，脸上充满了找到同类人的快活，“你之前都没告诉我！”
“并不是。”哈利耐心地给她解释，“我只能和蛇一种动物说话，这属于魔法范畴。而且跟你不同，我是因为会说蛇的语言，亲爱的。再说，说不定过几年我来的时候就没有这项能力了，我们不想看到你失望。”
“能力会失去吗？”Nina皱了皱鼻子，“可Charles叔叔告诉我，我们的能力是永久性的，如果它有一天会消失，那多遗憾呀。”
“其实还有种可能，跟蛇说话这个能力的消失对我们来说是个值得庆祝的好事，Nina。”赫敏说。
Nina歪了歪头，听得云里雾里，而她的哥哥姐姐显然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她有点儿不情愿地撇撇嘴，拉上几个小伙伴跑去厨房找零食。
下午快要四点的时候，他们准时坐到Charles书桌前。他们的心理咨询师用几句日常对话引入话题，很快进入正式询问。
“我注意到你们两个的测评结果上除了相似的部分，哈利似乎还有些记忆上的问题？”他问，然后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可以说吗？”
哈利没想到Charles能察觉到这个，不禁叹息一声，“可以。因为这是‘我’经历过的，是‘哈利’切实遭遇过的。”
“遭遇。”Charles慢慢咀嚼他的用词，眼神滑向哈利手臂上乍一看稍有些可怖的图案，“是什么呢？你代指阿佩普的信徒时说他们是蟒群，那么……”他对黑魔标记示意道，“和你的标记有没有关系？”
哈利不自觉看了好友一眼，赫敏给了他鼓励的眼神。他吞咽几次，才略显困难地开口，将给三个同伴讲述过一次的经历复述给Charles。
在听到他说那些人对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下手并极为卑劣的用心理战术时，Charles原本温和的蓝眼睛酝酿起让人敬畏的疾风，伴随时间线向前推进，Charles神情也愈加肃穆。而赫敏明白让哈利再次沉入一场无边的噩梦无疑不够明智，于是在哈利提到摄魂怪的时候，她适时打断，先给非魔法人员做了科普。
“以防您不清楚，摄魂怪是指一种很可怕的魔法生物，教授。”她自然地趁哈利停顿时插话进来，“摄魂怪披着很大的斗篷，很少有巫师能看清它们的全貌。它会吸去经过的地方的所有快乐情绪，并且他的兜帽下面的‘嘴’会吸去人们的灵魂。他们守卫阿兹卡班——英国巫师界的监狱。专门对付它的魔法叫守护神咒，我们曾经用过不少次。”
“谢谢，赫敏。”Charles略带感谢和赞同地对赫敏一颔首，目光重新回到故事主角身上，缓声道，“接下来呢，哈利？”
哈利得以从泥沼般缠绕不清的压抑情绪中挣脱出来，他捂住胸口喘了几口气，才找到把话说下去的勇气。
“摄魂怪还有让人想起最糟糕记忆的能力，于是……所以……”
他努力想表达内容和情感，在说到无辜者遇难时却再次卡壳。Charles没有催促他，事实上，阅历丰富的Xavier教授有段时间没感受过这种被愤然搅扰得有些说不出话的感觉了。哈利手指紧紧握住座椅扶手，室内气氛寂静了数分钟，他总算能够磕磕绊绊把剩下的一些复述完——省略了小时候的自己和他的交流以及被当面扔死咒的过程。
一秒的犹豫都没有，Charles直接问他，“你……被迫杀人的时候什么感受？”
被迫两个字被格外加重。
哈利看上去有点茫然的眨眨眼，反应一会儿，语调很不正常的发飘地开口，“我……我不知道。”
“巫师之间有专门的杀戮咒语。事实上，跟麻瓜界的两次世界性战争相比，这个咒语几乎仁慈过头了，它不会给人带来任何痛楚，只是绿光，然后就是死亡莅临。我记得……我看见……我只是举着魔杖，像这样，然后……”他机械性地抬起右手，没有握魔杖而是空手朝Charles挥了挥，在空中画出闪电的形状，“念‘阿瓦达索命’……紧接着我前面的人倒下去，轻飘飘地，轻飘飘地……轻盈得根本不像是……刚刚被我用过钻心剜骨……我……”
“可以了，哈利。”Charles伸手，握住男孩无意识伸出的手掌轻轻下压，温暖他冰凉的手心，声音沉稳，“你很勇敢，亲爱的，非常勇敢。你能够将整个过程完整详细地描述出来，我要为此夸赞你。但现在交给我吧。”
像是溺水的人于濒死之际被拽上河岸，哈利猛地打了个哆嗦，深吸口气眼神清明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抱歉，我刚才是不是……”
“解离。不过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Charles不意外地说，“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么？”
两个好朋友一起点头。
“上一次甚至就在我们的期末考试，嗯……都是魔法生物的缘故。”赫敏无奈地说。
“好。”Charles轻叹，“你对这些记忆的感受是什么，哈利？”
“呃——事实上，除了我——被迫——用索命咒的部分，其他的还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适时改换称呼，“毕竟哈利也一度把小时候的经历全部遗忘，您明白，一种应激反应。而我重新想起来的时候，实际上，整个梦境过程我都只是旁观者，这比第一视角的梦好受多了。”
Charles显得若有所思，他沉吟少许，忽然发问，“你知道那些不是你的罪过，对吧？”
哈利僵了几秒，眼神移开，声音小了些，“嗯——有人告诉过我，让受到折磨的人尽快投入死亡怀抱，不是罪过。”
“但他还是有负罪感。”结果被赫敏毫不客气地当面点破，“他还是坚持觉得一切是他造成的。”
“赫敏——”
“今天的第二次致谢，赫敏。”Charles打断哈利有些懊恼的话，眼睛直视对面男孩，时刻保持眼神链接，“哈利，看着我。回答我，你是否遵循自己的意愿导致那些人的死亡，你是否因为他们的离去而感到兴奋、高兴？”他语气几乎表现得强硬。
“没有。我怎么可能！我——”
“你是否在明知他们会被害死的情况下做那些举动？”
“我没有！要是我知道——”
“你小的时候跑出去玩之前是否知晓食死徒盯上了你？”
“当然不会！可如果我没有——如果我不贪玩——”
“你十二岁遇到摄魂怪之前是否提前预料到那次袭击？”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没有——”
“那么我看不出你有需要自我怪罪的地方，哈利。”Charles恢复到平时温柔和缓的说话方式，眼眸平静地凝视男孩，“不知者无罪。你没有那样的意图，没有那样的计划，也不是通晓世事的先知，孩子。作为一个——希望你不会感到冒犯——战争中的受害人，你不必把加害者的罪过移植到自己身上。”
哈利顿住，喉咙不知为何开始哽塞，他意识到好像找不到什么能反驳的话，因为他之前所有的反驳都被新一轮问题取代了。
“可是……可是……”沉默许久，他挣扎而沙哑地质疑，“不止有这些人因为我而死，您知道……我曾经……我曾经愚蠢到看不出伏地魔的阴谋，敌人就在身边……我还……”他费力地张开嘴，拼命振动声带，“我没发现……他的诡计……我害死……”
Charles几近悲悯地望向他，不得已开始新一轮快速问答，阻断哈利一切有可能的不赞同，阻止这孩子的思绪扩散到罪过之上。
“你是否承认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是个狡诈诡谲的疯子？”
“没谁会不承认，可这不代表我应该被骗——”
“你是否有意将那些人置于危险中？”
“我永远不会——可他们因为我而——”
“死者的身边人是否认为你应该担责？”
“他们当然不会这么说我，但是——”
“难道你经历过的所有人的死亡都是因为你的疏忽？”
“我……他们——他曾经选择成为——可如果我能意识到——”
“你们曾经经历过和现在正经历的是什么？”
“战争……”
“战争是否必定有牺牲？”
“我不否认，可我——”
“你说的那些人现在是否已经牺牲？”Charles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只能针对现在这四个孩子的，最有力的问题。
哈利又愣住了，眼睛里闪过矛盾和迷茫。
“他们……他们没有。”停顿半晌，他小声说，“不敢说全部……但至少大部分没有。”
“所以你们还有机会。”Charles将身子向前倾，“现在和过去不一样，和过去的未来不一样。你们有改变的余地，那么，是因为没有发生乃至不可能发生的事自我怪罪，还是先去珍视生者呢？”
他抛出问题。哈利沉默。
“接下来我们做一个假设。”Charles没有立刻要求他给出答案，而是缓缓将进程推进下去，“如果你不存在，那些人会死吗？”
男人温和有力的语气让哈利不自觉跟随他问话向下思考，有点无意识地喃喃，“他们……还是会……”
原本将无辜枉死的人依然会投入死神怀抱，塞德里克会因为想为赫奇帕奇争取一份荣耀而死得不明不白，邓布利多会死于对亲情的渴望与愧疚，格林德沃会死于守护昔日爱人坟茔的信念，莱姆斯、唐克斯、科林、弗雷德，许多人会死于食死徒手下。甚至如果没有他和D.A.强行打破魔法部的自欺欺人，会有更多人因为不知情而失去生命……
小天狼星或许不会，但有谁知道他是否会在最后一役中死于酣战呢？
“那么换一个假设，如果伏地魔不存在呢？他们会死吗？”
哈利恍惚更甚。
答案显而易见。如果伏地魔不存在，不仅那些人不会死，他父母也不会。他会像现在的赫舍尔一样，拿着父亲做的夜游工具和朋友探索霍格沃茨城堡，和母亲学习魔药，琢磨琢磨给斯内普添堵。塞德里克会拿到冠军，邓布利多不会坠落于高塔，没有“救世之星”，他们和魔法部的矛盾也会止于和平年代互相扯头花而非发展到那般惨烈的地步……
他无比缓慢地摇头。
“我想答案很明显了。伏地魔是造成伤害的根源，是带来死亡的根源，而不是你，也绝不是任何为了活下去与他战斗的人。”Charles总结陈词地说，“你能理解吗，哈利？”
哈利又点头。
Charles能从男孩纷乱的情绪中读出一丝正破土萌芽的清明，这让他察觉到自己的问询起到了作用。他不再继续逼迫哈利思考，转而面向赫敏，“现在，赫敏，我们来说说你的情况吧。很典型的回避和警觉心理，我得说你的问题比哈利要更‘教科书’一些。”
“我自己觉得还行……”赫敏手指不自觉地捻衣角，“至少在学校的时候，人际关系正常，交谈正常，情感反馈……基本正常，除了会失眠……”
“——她根本不敢跟格兰杰夫妇也就是她爸爸妈妈太长时间待在一块，但是她又不敢太长时间和他们分开。”哈利打断了赫敏，面对好友的瞪视给了她一个“既然如此我们俩谁也别说谁”的眼神，没有放弃在教授面前揭人短，“她的安神类药剂还是我们中第一个濒临告罄的，不得不学期中再补货一次。”
“看上去，第三次谢谢得说给你，哈利。”Charles注意到女孩不自觉撩了把头发，神情颇为懊恼的样子，笑叹。
他差不多预料到今后每一次咨询，跟他谈话的两个人互相拆台的场面了。
——事实上Xavier教授所料没错，后续的咨询活动中，哈利赫敏顶着对方谴责的眼神相互补充，这样的咨询常规一直持续到两周左右后，Raven终于有时间回学校看望家人，并且不出意料的话今后会持续下去。
“Raven！”妹妹回来那天Charles非常高兴，他语气轻快而雀跃，蓝眼睛里闪着愉快的光，“你总算回来了，前段时间我们刚准备用一顿大餐迎接你，你就又有了紧急情况，大家都很遗憾。”说完，他将注意力投向躲在高挑女人身后，死死拽住Raven衣服只差贴在她身上寻求安全感的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声音放轻了，“这孩子是……？”
“你未来的学生，不出意外的话。”Raven一边回答，手上揉揉男孩脑袋作为安抚，看向从Charles后方走来的人，漫不经心地打招呼，“Erik，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Erik说，“真巧，除了这个小孩，你哥哥几周前还带回来两名新学生。”
“哦？”Raven挑起一边眉毛，被激起了兴趣。
TBC——
个人认为四人组和全校学生一起battle伏地魔的剧情很重要，但他们自我认知的转变和自我治愈的达成也同等重要，再加上每个假期都有点心理咨询和食死徒开会以外的其他事，涉及到其他人，所以假期剧情估计和学期会是2:3甚至1:1的比例。
为了不给心理咨询专业降格写中间那段之前头脑风暴的怨种是谁？哦，是我啊，那没逝了（沧桑.JPG）。
假设归因那段的灵感甚至来源于物理受力分析时候的假设法，大离谱（沧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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