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des and Rebirth
chapter 31
“是的，没错。”Charles没有否认，“他们现在在Hank那听课呢，我可以先跟你说说他们的情况。顺带一提，Hank没能来迎接你是因为他没下课。”
“没事。”Raven理了理金色长发，“现在先安顿小孩子吧。”
Raven带回来的男孩叫Owen Justin，他是那种很明显能看出来以前过得不是很好的小孩，警惕心特别强，Charles费了些时间让他相信他们并愿意留在学校，但是在第一次见面中Owen始终不愿意透露他的变种能力，Charles后来问Raven才知晓他可以控制周边植物，让它们变异膨大并进行攻击。
“这也是他这么小却能在那些斗兽场活下来的原因，我想。”Raven提及此时皱眉叹息一声，语调严肃，“那种地下场所……谁会注意到哪个角落长不长苔藓。”
“那他一定经历过不少次能力透支。”Charles担忧地说，“等他再相信我们些，得让Hank给他做体检……”
Raven不无赞同地点头。
但兄妹俩之后都没找到时间详细谈另外两个新学生的事。Charles要时不时上课，照顾和引导孩子们，Raven要为学期开始后学生们的训练做准备。不过，这不代表Raven没撞见过对她来说非常有意思的事。
在她和Owen回来学校没几天，男孩难得愿意和其他同学在草坪上一起玩一会儿，可惜，其中一个小孩无意之间做了个对Owen来说好像会让他感到非常糟糕的举动：从背后捂住了男孩的眼睛。
Owen当场失控。周遭的树木青草疯狂扭动、生长起来，在他身边的小孩子们尖叫着被吊到了树枝上，或困进了已经半人高的草丛。好在其中有个孩子是瞬移相关能力，凭着对自己教授的依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拔腿往学校里跑去找Charles了。
Raven听到动静赶过来想安慰Owen时，她看见那两个名叫哈利和赫敏的孩子比她稍快一步，女孩熟练地掏出魔杖对准失控的草木，几个Raven听不懂的咒语之间便让它们恢复原状——Raven一开始并不相信所谓巫师和魔法，但后来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就颇为惊奇地接受了——然后男孩快速绕过正重新钻出地面的粗大叶芽走到Owen身边。哈利蹲下去，眼睛平视Owen的眼睛，双手轻轻扶住他肩膀，声音缓慢而沉稳，充满让人信服的力量。他告诉Owen不需要害怕，这里不会有人对他造成伤害，不会有人因为他失控而责怪他，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叫停变种能力，最后把一切交给他们。
Raven惊奇地发现那孩子说话时口吻特别像她哥哥。
Owen在他的安抚下一点点平复了心情，哈利一边小声地夸赞，一边（因为Raven当时在旁观所以她能看清）给了自己的同伴一个眼神。
名叫赫敏的女孩会意，一边以同样温柔的语气跟Owen说话，一边一步一步绕到男孩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抬手，袖子里的魔杖对准男孩。Raven没看到她有张嘴，但很快Owen就在哈利怀里睡了过去。
Raven饶有兴致地正打算继续看下去，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们对安抚人的事儿真熟练，对吧？”
她转头，看见刚刚去找人的孩子气喘吁吁跟在Charles的轮椅旁边。
“你好像不惊讶。”Raven说。
“是的，如果真像他们之前透露过的……那么我一点儿都不会惊讶。”Charles含糊地说，“不过Raven，如果你有注意过他们和其他人的互动，你就不会认为这件事很奇怪了。”
“怎么说？”
“我学校里的其他孩子们，尤其是Jean他们几个，嗯，”Charles斟酌地搜寻能够恰当描述情况的说法，“从他们刚过来的时候就对他们非常熟稔。我的意思是，打个比方，比如他们想让赫敏或者哈利帮忙，他们不是老同学对新同学那种‘我想请你帮我一下，我需要你做什么什么，做这件事的地点在什么地方，具体怎么走’的熟稔；而是‘帮个忙呗？帮我做什么什么，你知道的’那种熟稔。”
Raven敏锐地从Charles话语中嗅到不寻常之处，表情稍稍变换，“你想表达什么，Charles？”
“吃完晚饭再说？”Charles看向已经抱着Owen走过来的两人，嘴上对妹妹说，“我们好像挺久没有进行家庭谈话了。”
然后，他转而对两个学生说，“处理得相当出色，哈利，赫敏。刚刚那个魔法是？”
“是个催眠效用的咒语，教授。”赫敏回答，“专门用来应对类似情况的，对人没有害，放心吧。”
Charles正在说“你们本来也是让我放心的孩子”，Raven留意到他们说咒语专门用来应对能力失控。
真奇怪，看上去幼年和少年巫师的能力比变种人稳定，对这两个小孩而言更是如此，他们为什么会特意研究这种魔法？
Raven决意晚饭后和兄长询问清楚。
可惜，今天看上去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
英国时间的傍晚，也就是泽维尔学院的人刚结束午饭时，马尔福庄园，德拉科·马尔福再次被母亲叫到了客厅，坐到沙发上。
“找我什么事，妈妈？”现在的时间点，德拉科差不多能猜出来原因，不过作为一个被父母保护得很好的一无所知的小少爷，他依然问。
“明天妈妈带你去对角巷玩。”纳西莎在儿子面前总是慈祥温柔，她笑着对德拉科说，“明早就走，今晚之前记得嘱咐家养小精灵打点好你的课本和日用品，开学前我们直接去车站，记住了吗？”
纳西莎本以为德拉科还会像之前每次一样，虽然不情愿，在她的坚持下仍然会同意，可这次她有些失策。德拉科在母亲看不到的地方不自觉握了握拳，脸上是十分任性和不快的天真表情，拉长了音调，“为什么又要去对角巷？从小到大，您和父亲都带我去过很多次了，那儿的酒吧和酒吧老板简直像贫民窟一样糟糕。我不想去，我为什么不能在家里待到开学？还有，父亲去哪了？”
“他有事。”纳西莎简洁地说，“德拉科，亲爱的，我们之前告诉过你，家里会有一些很正式的聚会，不适合有小孩子在场。你喜欢弗洛林的冰淇淋，是不是？等过去了，你可以挑几样你想要的口味。你父亲也说，你好好等到开学的话，他和我给你准备更隆重的礼物。”
“我不想要礼物。”然而此次，德拉科明显是打定主意不向母亲妥协，高傲地扬起脑袋质问，“为什么要瞒着我，母亲？我知道的……黑魔王要光顾马尔福庄园，可这难道不是荣耀吗？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都想让我回避，马尔福家现在颇受他赏识不是吗？”
在提到黑魔王时，德拉科注意到母亲的面孔在很短的时间内划过苍白和不自然，但很快被她自行掩盖。“现在不代表永远。而且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操心的事，德拉科，你只需要关注学业——”
“可我受够了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没办法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和父亲和你在一起！”德拉科猛地站起来，看上去再也无法忍耐，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感到喊话有些困难，不过并非因为他嘴上说的原因，而是因为他无比深刻而清晰地明白自己会让母亲伤心和忧虑。
他好像一直在做这件事，从上学开始。六年级不得透露失败即死的任务，七年级全年的混乱，战斗结束后的惊人选择，逃亡，苟活……
他总是在让母亲和父亲为他背负后果，可这不对，他不应该……
德拉科用力眨了眨眼，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意识到向他们的教授求助的重要性。他们都不能放任自己被过去的暗影吞没。
“——为什么不能让我留下来？”他深吸口气，胸口不住起伏，努力压抑有沸腾趋势的心情，“或者哪怕你们允许我自己去别的地方转转呢！我今年快十四岁了，而且我受够了反复到同一个地方去！”
纳西莎看着他，僵住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德拉科将叛逆的少年形象演绎到底，抿紧嘴唇倔强且不妥协地凝视母亲。
不知过去多久，纳西莎颇为懊恼和无奈地叹息。
她妥协了，她总是很容易对自己的孩子妥协的。
“好吧，好吧。”纳西莎轻声说，“我们允许你自己出去玩一段时间，但是德拉科，你必须答应我，时刻让家养小精灵待在你身边，懂么？”
德拉科听上去很不情愿地哼了声，勉强道，“那好吧。”
“明天早上……”
“不。”德拉科打断她，像个跟家里人赌气的孩子，强硬地提出，“我现在就要走。”
纳西莎再次忍不住叹气。
“如果你开心的话。”
德拉科先前提起的心放下些许。
接下来事情就很好办了，德拉科说他想找一个看着顺眼的小精灵陪他出门，纳西莎当然随他。于是，他自然而然叫出了多比。
“主——主人。”有网球般大大的绿眼眸的小精灵对自己突然被召唤有些惶恐和局促，谦卑地垂下眼睛，耳朵前后扇动，语调有点磕磕巴巴，“还有小主人。请问——请问需要多比做什么？”
“德拉科需要你陪他出门待到开学。”纳西莎口吻严肃地说，“我命令你为他安排好舒适的生活环境，保证他的安全。我不希望看到他在回来时有任何差错。”
多比看上去对纳西莎的命令困惑极了，但他不敢问缘由，只是诚惶诚恐地深深鞠躬，用尖细的声音说，“是的——多比明白了，主人。”
“好。”纳西莎点点头，“现在，去帮他收拾好行李，然后你们出发吧。”面对德拉科时，她重新柔软起来，“德拉科，照顾好自己，别让你父亲和我担心。”
“我知道。”德拉科表情依旧略显不高兴地说。
纳西莎挥挥手让多比陪德拉科回他房间。德拉科和小精灵一同走上楼梯，到房间里时，多比意外地发现小主人的行李居然看上去一早便收拾好了：一个施了无痕伸展咒的手袋放在床上，书桌上的课本被整整齐齐装在书包里，衣柜门留了一条缝隙，看上去被打开过，或许是拿出几件换洗衣服。德拉科在关上门后，只需要将原本放在床头的魔杖拿在手里，背好书包，拎起手袋，他们便随时可以出发。
“请问，小主人想去哪里度过假期？”多比战战兢兢地问。
然而他困惑地看见小主人的神色比刚才温和不少，男孩走上前轻轻拉起小精灵的手，略微用力没有让多比因为恐慌而把手抽回去，他告诉多比说，“应该是，我准备带你去哪里度过假期才对。”
“可是——主人说——”
“嘘。”德拉科一手食指在唇上按了按。随即，他动作流畅地挥舞魔杖，多比还没来得及提醒小主人未成年巫师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便感到让人窒息的挤压感，多比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开学才四年级，今年不到十四岁的男孩用随从显形带走。
多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疑惑过。
他那不久前还对他颐指气使的小主人像对待平等的朋友般握着他的手，幻影移形到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以至于多比一时间没想好是先惊讶于德拉科的态度还是先惊讶于小主人竟然能这么顺利地幻影移形而没分体比较合适。
“这里不是英国境内。”看出小精灵的不解，德拉科率先开口，“我想去别的地方找一位长辈，他那里非常适合放松。”
“那请问您需要多比——”
“多比，”没等他把话说完，德拉科打断他，想了想，还是蹲下去平视家养小精灵的绿眼睛，语气无比笃定，“你不愿意为我父亲效力，更不愿意留在马尔福庄园服侍那个人，你希望有自由的生活，对吧。”
多比把眼睛瞪得更大，其中闪烁着恐慌的光：他被德拉科的突然袭击吓坏了。
“小主人，多比没有——多比不敢——”
“没事的。”德拉科一手搭在小精灵肩膀，感受到多比在恐惧地发抖，“多比，没事的。我知道黑魔王治下家养小精灵的处境有多糟糕，但是你可能不清楚马尔福家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也并非一成不变……”
多比看着小主人好像想起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是他尚且读不懂的复杂与沉重，“我并不想重复我父母现在走的路。”
然后他听见德拉科·马尔福如此说。
多比一僵，像是听到世界上最让人难以理解的笑话，一顺不顺盯着德拉科，怔住了。
“我能猜到一旦行差踏错，迎接马尔福家的会是什么结局。”德拉科闭了闭眼将不合时宜涌入脑海的回忆拂去，“所以我问你，你是否愿意去帮助赫舍尔·波特和他的同伴，在日后他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帮助他打败黑魔王，一齐结束这该死的战争？”
“多比，我很正式地询问你。我命令，或者说，我希望你如实回答。”
多比愣了好一会儿来处理这些对于他来说足以让大脑过载的、爆炸式的信息量，等他终于反应过来德拉科的意思，喷薄泉水般的喜悦从小精灵眼底迸发而出，他用力点头，几乎让人有点担心他细瘦的颈骨能否承受住如此压力，“多比愿意！多比愿意帮助赫舍尔·波特！多比也希望家养小精灵能得到更好的对待，小主人，多比很高兴您能……”
“谢谢。”德拉科含笑地说，“那么，多比，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我可以把领带给你，然后，只是个建议，你可以试试去霍格沃茨找邓布利多面试，他会愿意给你工钱。”
“只有一点，多比，作为解雇前的最后一个命令。”多比意识到德拉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帮你离开的，如果有人问你，只说你因为做错一些事被解雇，好吗？”
“包括邓布利多教授和赫舍尔·波特。”
多比眨巴着眼，凝视这位马上要成为过去式的小主人。
“可是，多比不明白。”因为德拉科的平和态度，他难得有勇气提出疑问，“您不必要……”
“我到底还要在离黑魔王最近的地方待很久。”德拉科说，“而且也不只是我……我们不能让那个人察觉他身边有叛徒，否则可能等不到邓布利多教授出手我们就会有危险。”
“把这当成一个请求，行吗，多比？”
多比顿时明白了德拉科想表达的意思，想起“那个人”对巫师、麻瓜、魔法生物做过的事，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冷颤。
“多比答应小主人，一定会保守小主人和您的朋友的秘密。”小精灵拍拍胸脯，坚定地说。
“谢谢你。”德拉科解下领带，递到多比手上，“去吧，祝你健康和快乐。”
“谢谢小主人——额，小马尔福先生！”
伴随一句兴高采烈的话语和一声爆响，眼前有网球般绿眼睛的小精灵消失无踪。德拉科好笑地摇摇头，站起来再次挥动魔杖，前往此行真正的目的地。
他在离泽维尔学院不远的地方和罗恩碰面。
“没想到你还真能想到办法溜出来。”德拉科挑了挑眉。
“准确的说，是用了点咒语然后直接逃。”罗恩说起这个时表情不太好，“他们不知道我能用魔法，我就钻了个空子……我回去以前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不在。”毕竟灵魂是个成年巫师，下手对象又不设防，一点小的伎俩对他们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一个好消息。”站在学校门前时，德拉科告诉他，“多比自由了。”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二年级还出过那事。”罗恩想到自己的妻子，咧嘴笑了，“赫敏会高兴的。”
——赫敏听说这件事后会有多高兴他们暂时不清楚，他们只知道，为他们打开学校大门的除了已经很熟悉的Jean和Kurt，还有个褐色短发、深绿眼珠、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而且他们对男人的长相非常眼熟，原因是在报纸上见过。
要不是两个老朋友看上去对万磁王习以为常，罗恩跟德拉科差一点就要条件反射的掏魔杖念咒了。即使最后勉强忍住，看向Erik时神情也非常震惊和不可置信。
Erik一看他们的反应就猜到一些，“你们是哈利和赫敏的朋友？”
二人组机械点头。
“来吧，他们现在应该在宿舍写作业。”他示意两个孩子进来，“我想你们应该能找到他们俩的房间？”
德拉科和罗恩互相看了一眼。
罗恩毫不怀疑他从德拉科眼里读出了“梅林的三角短裤啊！”，德拉科也毫不怀疑他从罗恩眼里读出两个词，“bloody hell”。
鉴于此，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一边和学生们打招呼一边几乎是冲到另外两个朋友房间，开口第一句话整齐划一，“万磁王为什么会在泽维尔天才学院啊？！”
“嗯……这个嘛。”赫敏神秘一笑。
“这个实在是说来话长。”哈利诚恳地说。
或者说，有点过于长了。以至于等哈利和赫敏把事情讲完，德拉科和罗恩又花时间接受这一让人颠覆的事实后，Charles已经结束了今天下午的课程，听Erik说来了两个孩子，便敲响了四人的房门。
“下午好。”他温和地看向另外两个男孩，毫不意外地发现对他们俩同样感到熟悉，“你们就是赫敏和哈利的朋友了吧？可以问你们的名字么？”
“罗恩·韦斯莱。”
“德拉科·马尔福。”
两人回答，但不明白为什么教授看上去对他们有点……超过初次见面的熟稔。是等到晚饭前，他们跟Charles请假一天没去做咨询，才互相交换各自的情况。
“如果真是这样……那教授这边，几乎是梅林都在保佑我们。”听两个朋友讲完他们和Charles的相遇过程，罗恩感慨。
“而且也让我们的猜测能更有依据。”德拉科若有所思，“哦，顺便，赫敏，我在马尔福家的书房找到几本跟时空有关的古籍，你走的时候可以带回去。”
赫敏眼睛一亮，“谢了！”
“赫敏，你一定要这么早走吗？”罗恩有点不舍地问。
“我还需要回我爸妈身边呢。”赫敏耸耸肩，“就像教授说的……要学会重新平静地面对他们，同时，不让他们太担心。”
四人心知肚明，一旦德拉科和罗恩过来，就意味着伏地魔还有不久便要光临马尔福庄园，同时直接意味着，哈利在学院躲清闲的日子将不得不结束，而必须回去面对他们很早便决定要面对的汹涌海潮。
“这事拖不了，我明天和德拉科去找教授做咨询，行吗？”哈利说，一边看向自己的爱人。
“我没问题。”德拉科干脆颔首。
“你确定要做到那一步？”赫敏担忧地皱起眉，“我不是说怀疑，可……无论巫师还是变种人，对记忆的过度操作都是极其危险的……”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哈利叹息，“我总不能完全对他用大脑封闭术吧，那不是明目张胆的告诉他我心怀不轨么？”
“我们不是还有以前那份记忆……”罗恩提出。
“我想过，真的。”哈利看上去很无奈，“可是罗恩，以前那份记忆里，纳威根本不敢和斯内普教授互相瞪眼，也没有我父母和赫舍尔呀。”
罗恩无言以对。
“你决定了？要明白，那些记忆可是迄今为止你唯一和这个时间有所链接的事物。”德拉科做最后确认。
“我决定了。”哈利毫不迟疑地说，“况且支撑我认知和情感的，也并不是记忆。”
而是责任，是信任，是爱。
TBC——
下章老伏（或许吧可能吧）
中间德拉科和多比说“祝你健康和快乐”其实有些类似六年级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祝你健康”，一个是明知站在眼前的孩子日后注定被伏地魔杀死的老人，一个是见证多比死过一次的时空旅人，但同样希望被他们祝福的对象能真正健康和快乐的活下去，看到战争结束那一天。
鼻塞流鼻涕.JPG，希望不是二阳，下周学校要讲导数的人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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